今天打了幾個電話,其中一個
"我買了美國的一個公司的保險了"
"能問一下嗎?您為什么選擇的美國公司的保險呢?"
"不是美國不美國,人們都買,我就買了"
.......
長久以來,人們的腦子里缺少那根弦,我們少,但是對方有
這是遺憾的事情!
今天看了一個帖子,轉移過來,我覺得是一個好文章,分析的很透:
揭開誤導的面紗看穿“美國幻像”
外國的月亮就是比中國圓?外國的和尚就是會念經?不比不知道,一比嚇一跳。
還屬咱們老祖宗“誠不欺我”。毛爺爺說得就很在理:不進行調查研究,是沒有發言權的。 其實,水還是故鄉的甜。
網友: 如夢中醒
在國內的時候,時常到各大網站的論壇逛逛,發現有不少人,有很深的“美國情結”。我是從來不喜歡美國的,嫌美式英語難聽,嫌美國人不夠優雅,嫌美國的高樓大廈不夠吸引人。但我沒有到過美國時,我自認是沒有發言權的。直到有機會到美國工作,才讓我真正地看一看美國。
有朋友戲言,也許三四年呆下來,“你會深深地愛上它”。呆了一段時間,發現美國確有它吸引人之處,否則也不會吸引那么多的族群自覺自愿地在這塊“新大陸”上扎根。與此同時,再去瀏覽國內論壇的種種說法,發現其中更有許多自以為是的誤解
誤解之一,是美國的繁榮。 美國是世界惟一超級大國,它的繁榮當然是不言而喻的。但經過一些人的加工想象,美國已經成了每個角落都閃著金光的風水寶地。 實際上,美國雖然擁有數量龐大的中產階級,整體生活水平維持較高,但貧困問題一直是一大困擾。在美國的各大城市,都有規模不小的窮人區。首都華盛頓的鬧市區,街道兩旁“三步一崗、五步一哨”的,居然是拿著紙杯子要錢的窮人。其實也要不到幾個錢。 美國人的概念是,你窮是因為你懶,沒有必要同情。政府給他們發食品券,提供低價住房。但是并不等于他們不被忽視。窮人區的房子年久失修,學校是最差的,秩序混亂,搶劫、槍殺,層出不窮,新聞媒體不報道,警察也懶得破案。在那種地方住著,永遠是在社會最底層。要是不愿意認命,只有兩條路可走,一條是當兵,如現任國務卿鮑威爾,即是最成功范例。二是當體育或演藝明星,比如喬丹。但這種空前絕后的成功故事在世界任何地方都可能上演,絕不僅限于美國。而且窮人區幾乎清一色是有色人種,不能不說有種族歧視的成分吧?
隨之而來的誤解之二,是對美國生活方式的無原則崇拜。 這里面還包含著一層誤解,就是什么是美國的生活方式。在一些人眼里,似乎無拘無束就是美國生活方式的體現。自己做了什么事,受到社會輿論壓力,往往會來一句“這要在美國,算什么呀!” 其實,只要在美國住的時間稍長,就可以明顯地感到,美國社會的階層分得很清楚,主流社會概念清晰。主流社會的人,勤奮,嚴謹,言談、舉止、穿衣打扮,完全中規中矩,不少人篤信宗教。不要說像我們國內有那么多獨身主義,美國的主流社會,連“丁克”家庭都極少。只要上了點歲數,經常第一次見面就會問你結婚沒有,緊接著就是你有沒有孩子。這恐怕讓我們大多數人都感到吃驚。 文章稱,美國的娛樂明星掙錢最多,動靜最大,但他們永遠是花邊新聞。主流社會控制著美國的政治、經濟、社會生活,影響力強大,他們的孩子也基本上生下來就被決定了今后的生活道路。美國的生活方式,絕對不是片面的吃漢堡,喝可樂,聽搖滾,快車,隨隨便便地結婚離婚。看看布什的母親芭芭拉和夫人勞拉,再看看尼可。基德曼,怎么可能下結論后者就代表美國的生活方式呢?
誤解之三,是美國的自由,特別是新聞自由。 這一點在國內,是誤解最深,也是爭論最大的。美國新聞界固然有幾句著名“行規”,比方五個W的報道標準,“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”,“狗咬人不是新聞,人咬狗才算新聞”之類。但是這一切,都是在一個大原則下進行的。那就是美國新聞業強烈的意識:美國是世界上最好的,凡是美國做的事都是對的,和美國不一樣的想法就是錯的,不照美國規矩行事的國家都是邪惡的。這一點從美國各大媒體的報道就不難看出來。 平時的報道看起來是五花八門的,包括尼克松的“水門事件”,克林頓的“拉鏈門事件”,都敢往外揭。但是如果事關國家利益,主流媒體肯定是眾口一詞。科索沃戰爭時期,有過任何一點質疑么?另外還有一個小小的例子:1998年克林頓總統訪華前夕,美國媒體一片反對之聲。克林頓到北京的第二天,當時的國務卿奧爾布賴特在美國記者所住的香格里拉飯店,單獨與CNN、CBS、NBC三大媒體的負責人進行了不公開的談話。次日,美國所有媒體的聲調,幾乎都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。美國主流媒體負責人自己都說,每天早晨一上班,頭等大事就是看《紐約時報》的社論。不為別的,就是要為自己的報紙“定方向”。美國媒體平時各說各話,背后其實也有兩只看不見的手在操縱,一個是黨派利益,一個是經濟利益。尼克松和克林頓,就是當了黨派之爭的“炮灰”。
誤解之四,是美國的政治模式。 美國的政壇就像一個大舞臺,各色人等“你方唱罷我登場”,熱鬧非凡。于是我們一些同胞就看戲入了迷,以為美國政治真的那么透明,那么干凈。再一提到國內的貪污腐敗,就更痛心疾首了:“看看人家!”這讓我想起《圍城》里的一句俏皮話,大意是說,貪官不肯放下身段去偷錢袋,是因為錢袋里的錢太少,根本不值一偷。同樣,美國大致是不會出貪污腐敗案的,因為美國的政界人士根本不用那種形式的腐敗。 首先,你要是沒錢,根本就從不了政。要想當官,不論哪一級吧,總要競選,競選就要有經費,就要拉贊助。贊助拉得多,以后高升的希望就大。做到州長的,哪個背后都得有幾個響當當的大財團。總統競選就更不用說了。 其次,所有從政的人,從政壇退下之后,都自己“下海”或是做顧問,根據在任時的級別,收入各有不同,但都極為可觀。這些人靠的,全是當初政壇上的老關系。美國還有一些團體專靠吃政治飯發財的。他們舉行各種集資晚宴,每個桌上請來各路政壇人士,再留一些空位給各大公司。每個空位都有明碼標價,要想參加的公司就要掏錢。集來的錢,用于競選,搞大型活動等等,提高政界人士聲望。所以一個愿打一個愿挨,完全用不著背后塞錢送禮,而是把腐敗公開化,合法化了。 揭開以上這些事實真相是為告訴大家,只要用自己的頭腦冷靜思考,是不難化解的。但是我們有不少人,偏偏愿意相信道聽途說而來的東西,而不愿認真地做一點研究。這其中,是有一些深層次原因的。
最根本的原因,是近百年來根植于中國人內心深處的缺乏自信的心理。
自從鴉片戰爭打破中國人的唯我獨尊之后,對“洋”的東西既崇拜又恐懼的心理在長時間主導著中國人的意識。加上“文革”10年,又正是西方發達國家長足發展的時期,我們的差距更因此拉大。所以,改革開放初期,國門一開,難免讓我們認為“月亮都是外國的圓”了。改革開放不過20多年,我們取得的成就應該說有目共睹。但用20多年的時間完全改變國人的心態,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。何況,我們仍然是發展中國家,與西方,特別是美國相比,還有很大差距。這種差距可能激發的,一種是迎頭趕上的奮發圖強,但是更多的,恐怕是己不如人的自卑了。有人往往會用人家的優點來比自己的缺點,越比越比出了自己的不行。一旦聽人說美國的缺點,就斥為謊言,甚至一副“老虎屁股摸不得”的架式,比別人說了中國的壞話還要生氣。
第二點,在于我們的宣傳媒介多年來總有一些誤導。 自改革開放以來,我們的媒體出于一種希望中國快馬加鞭,不甘人后的期望,對西方特別是對美國,先進的一面說得多,希望我們學習的一面說得多,給人的感覺好象整個美國都籠罩在玫瑰色當中。 近幾年,中國報刊大發展,又介紹了不少有關美國的另類生活方式,又使人覺得似乎美國人個個“酷斃”,搞得我們國內的主流社會倒像另類。 另一部分的誤導,來自于翻譯小說。多年來,我們國內搞翻譯的人,都是學識淵博的風雅之士。這無形中首先提高了外語的地位,似乎只有這些人才配說外國話,或者外國人都跟他們一樣。而他們翻譯出來的小說,無疑都是中文中的上乘之作。譬如“早飯”就變成了“早餐”,“老婆”一律改成“妻子”,即使原文中是鄉下人罵粗口了,我們的翻譯家也是斷斷不會直譯的,一律變成“該死”。讀得多了,我們會以為洋人個個如此溫文爾雅,偶爾氣急了說句“該死”,還要自責罵了粗話。想起當初在大學課堂上,老師突然來了興致大講英文中的粗話,我們立刻目瞪口呆。原來所有的粗話都可以在漢語中一一對應,有的甚至更加難聽。前一陣讀黑馬的一篇文章,說到他正試圖用北方鄉村方言翻譯英國諾丁漢的人說話,不禁拍手叫好。
第三點原因,也在于海外華人對國內的誤導 海外華人在異國他鄉創業艱難,大部分留學生過得也相當艱苦。有人終于熬出頭來,回家的時候,以一比八的匯率將美元換成人民幣,隱去在餐館打黑工的日子不提,單撿當今的好日子說。在一些經濟略欠發達的地區,這些最為有效。 還有人即使說現在的日子,也添油加醋。比如說自己買了一座大房子。只要跟華人多打打交道,就知道不少人的大筆貸款還差很多沒有還完,上面全租出去給人住,自己全家擠在地下室里。 混得不好的,往遠了說,一去幾十年沒有消息;往近了說,如今的留學生,很多連封信都不給家里寫,還編出眾多理由,包括出國多年,已經忘了怎樣寫中文之類的離奇說法。 還有的,利用兩地的文化差異,編織燦爛故事。以前是說美國的窮人都能餐餐喝啤酒吃雞,現在就說窮人都能住上連體別墅,全不提這些別墅里老鼠蟑螂都已經成群結隊。 更有“財商”高的,把美國流水線上生產出來的低價商品拿到國內賣高價,既賺錢又賺吆喝。且不說把麥當勞、肯德基、星巴克捧成高尚生活。 近來,又聽說北京還計劃引進“美國木屋”,不禁暗暗出了一些冷汗。美國木屋外頭涂得都挺漂亮,可是每到颶風一來,多半一個鎮子所有屋頂都上了天。北京那刮大風的天氣,怎么禁得住。而且說得不客氣一點,在美國的華人,要么是扎在各地的唐人街和中國城,要么是扎在各大學的實驗室里打工,能擠入主流社會的寥寥無幾。他們描述下的美國,還能有多大的代表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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